謝承硯將喬以棠拉過來,緊張地問:“她欺負你了?”
喬以棠:“沒有。”
謝承硯半信半疑地看著呂玲月:“你又干什么了?”
“我什么也沒干!”
呂玲月急得冒了一身汗,她很想說自己才是被欺負的那個,但對上謝承硯冰冷的眼神,又不敢說。
看她這么著急,謝承硯倒是信了幾分。
他問喬以棠:“剛才你們在說什么?”
“剛才我們……”
喬以棠沒說幾個字,就被呂玲月打斷:“剛才我和以棠在聊天呢!”
她生怕喬以棠在謝承硯面前告狀,讓謝承硯把她也送去非洲。
她不怕喬以棠,但怕謝承硯。
前段時間謝源正從醫院被送去非洲的場面還歷歷在目,才過去沒幾天,呂玲月不敢惹謝承硯。
她努力擠出一個討好的笑,上前挽住喬以棠的手臂。
“剛才我正在給以棠推薦美容院呢,怎么可能欺負她……”
她努力扯著喬以棠的手,邊笑邊問:“是吧以棠?”
喬以棠沒想到呂玲月變臉這么快,不由覺得好笑,她沒多說什么,只是“嗯”了一聲。
這下呂玲月放了心:“你看吧,我們真的在聊天!”